伪装乖巧
被屏蔽了,补档QWQ,大家忍受一下奇奇怪怪的#吧😶
2020凌肖生贺第一弹!!
肖肖生日快乐!春梅爱你😘
他轻而易举,看穿我完美的伪装。
一步步撕#开我外表的包装,看清我真#实的模样。
(一)
无论在谁眼中,我都是绝对的好学#生。
整洁的衣服,优雅的微笑,榜上的成绩,任谁看都是成绩优异,懂事听话的乖乖女。
寒假归来,本来并不值得关注的开学考#试成绩反而有#意思了起来——最顶端的名字赫然变成了陌生的两个字——凌肖。
这个人是从哪里杀出来的?原先为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?
哦,原来是转学#生啊……
所以这个染发打耳钉校服歪歪扭扭的人,就是半路杀出来的学霸?怎么看都像是校霸吧……
人长得是挺养眼,毕竟这个发色不是什么人都能撑起来的,桀骜疏离的眼神瞬间俘获一大群花痴的小姑娘,都跃跃欲试地准备去要联#系方式。
有#意思……
“凌肖就坐你旁边吧,你们要互相竞争,互相学习。”
我撑着礼貌甜美的微笑,看着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我旁边。
更有#意思了。
自顾自地偷偷戴上耳#机,阻隔了所有准备来搭讪的小姑娘。
沐浴着曦光的身影格外好看,直到他扭头冲我浅笑我才意识到自己看的失了神。
涨红了脸别过头,强行将注意力集中在桌面的练习册上。
放学铃#声一敲响,他直接抬腿跨出班门,我透过窗户看到了他滑长板离去的潇洒身影。
有#意思极了。
(二)
回家的路上有一家酒吧。
各色的彩灯轮#转流动,只是刺眼却不甚明亮,我站在门口,偏头就能看到靠外的吧台。
调酒师今天没有干活,只是倚着柜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。
调酒器在台面上泛着丝丝冷光,后面柜子里的酒瓶折射#出流动的酒影。
真好看啊。
“想进去?”背后传来清亮慵懒的嗓音。
……点背啊,今天两次出神都被发现,还是一个人。
“你……”我气结,手指不自觉扭上了衬衣的花边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啧,路过啊。”他微微一笑,双手插兜,踩上长板扬长而去,耳#机线挂在他的脖颈上晃来晃去。
我呆立在原地,庆幸巷子里少有人来。
(三)
我从来没有进过酒吧。
因为种种束缚,最后的脚步还是会踏上去图书馆的路。
我熟练地七绕八拐来到熟悉的书架前,目光游走在一排排的书籍之间,取下自己想要的书,不经意朝书本间的空隙瞥了一眼。
隔着书架,透过书本间的缝隙,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就算安静地坐下来看书也遮掩不住浑身的少年傲气,紫灰色的发#丝在阳光下竟显得有一丝乖顺。
白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#开,若隐若现地露#出精致的锁骨,修#长的手指缓缓划过书页,再加上唇角痞里痞气翘#起的弧度。
周围太安静,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骤然放大的心跳声。
或许是目光太过热烈直白,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,抬头的瞬间对上了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。
四目相对的尴尬促使我赶快转身想溜走。
“偷看完了就想跑?”
身后突然传来独属于他的清亮嗓音,带着些许笑意和慵懒。
“我不是,我……”面色涨红,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像干了坏事一样搜肠刮肚地找借口,索性抬脸对上他的眼眸。
“我来看书啊。”
“确定是在看书,不是在看别的?”少年语气间的笑意更甚。
“我……你坐在那里还不许看了?”理不直气也壮。
“这么说你是承认看我了?”
被将了一军的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“Gin Vampari Vermouth可不是你能碰的东西。”他瞥了一眼我手上抱着的书,淡淡的说。
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带上了耳#机。
啊??我呆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《鸡尾酒图鉴》打开的那一页。
那天,我坐在他斜前方,隔着一排书架,远远地能望见他。
大家都说我是个好学#生,注意力很集中,很喜欢看书。
所以那天我到底看了什么呢?
(四)
日子过得很快,时间还来不及回味就消失到留不下什么记忆。
考#试渐渐地多了起来,成绩和分数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要说我生活中最大的不同,就是和我相提并论作比较的人名,变成了他。
抛却看似明争暗斗的成绩,我们的关系停留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。
他也时常出现在图书馆,我们经常遇到,就坐在一张桌子上,面对面,各自的耳#机里奏响着各自的歌。
我觉得他和我不太一样,他似乎不是很在意成绩和规矩,每件事都是为了自己的意愿,潇洒自#由地像不受拘束的风。
比如我捧着数学练习册,对面的他或许在看一本贝斯乐谱。
不知道是不是间或几句互怼,或者带给对方的奶茶炸鸡带给我的勇气,那天我看着他,突然冒出来一句,“教我长板吧。”
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。根本就连他拒绝的话要怎么圆场的话都没想好啊!!
“不怕摔死?”他挑眉笑笑,放下手中的可乐杯。
我气鼓鼓地瞪眼,“你可别小瞧我!!”
“行倒是行,”他懒散的向后仰去,好看的指节有节奏地敲着桌子,“你这么乖,还能出的来?”
“我就说我去图书馆啊!”眼睛眨呀眨地盯着面前的人,强行压抑下那么一点慌张。
“行,”他邪里邪气地笑笑,“下周末,中心公园等你。”
(五)
我有点后悔穿白T来赴约。
身#子在长坂上晃晃悠悠,虽然每次即将跌倒时都被他一把拉住,但揪着他的衣袖来回驰骋了几圈白净的衣服上还是沾了灰。
最后我一屁#股坐在花坛的边缘,看着他去买饮料的身影,揉了揉酸痛的小#腿,想起刚才自己踩在长坂上,被凌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环绕,双臂环在自己身边好像稍不注意就会跌入他的怀抱,还有四周他板友暧昧的目光……
嘶……面上的红晕早就不受自己控#制了。
“天气太热了?”脸上突然被贴上了冰凉的易拉罐,激得我打了个哆嗦,一扭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他坏坏的痞笑。
“还好……”脸色更红,没想到他轻笑一声,微凉的指尖捏了捏我的脸。
“啧,像只小猪。”
相较于我的面红耳赤,他倒是坦然,大大咧咧地坐在我旁边,问我玩的开心吗。
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,又坏笑着问我要不要去玩更刺#激的事。
我好像不该答应的。
单独和一个男孩在一起,动作有点小暧昧,打着去图书馆的幌子来玩长板,还要一起去不知道什么地方……怎么都不像一个好学#生该干的。
然后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。
“好啊。”
(六)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我半蹲在长板的前头,这个小子还坏心眼的不断提速,我摇摇晃晃感觉自己要摔下去了,也只敢紧紧地攥#住凌肖的衣角。
前面一个下坡,凌肖竟然还是毫无顾忌地冲了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突然的加速使我一用#力环上了凌肖的腰。
少年的腰劲瘦有力,在略寒的风里温温热#热,我的双臂缩紧几分,额头点着他的小腹。
凌肖感受着女孩的小心思,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翘#起了唇角,脚下使劲加快了速度,诱哄着小姑娘更使劲地搂着自己。
“到了。”帅气的降速,斜斜的转向,稳稳的在一条小巷口停下。
我抬起头,意识到自己还死死的环抱着他的腰身,赶紧在他出声打趣之前松开,试图先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。
“你……滑的真的好快啊……”
“是吗,”他笑笑,“我看你也挺适应的啊。”
虽然但是,搂着他感觉真的挺舒服……
“啊那个,你带我来干什么?”
“啧,你真就跟一只傻兔子一样,别人说一句什么你就敢来。”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了巷口堆放的木箱。
“才不是,要是别人……”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,我立刻住口。
“原来是因为我?”他痞里痞气的笑,随手扔给我一罐颜料。
“所以我们是要……”我掂了掂罐体,看了看巷子里五颜六色的墙。
“涂鸦,试过吗?”
我摇头。
他甩了甩罐体,“瞧好了。”
他这个人果然不管干什么都透露着一股潇洒劲,也或许是涂鸦没那么多规矩和守则,率性的形状和涂抹,任意搭配和混调的颜色,最后收尾的一笔甩得肆意,我看出是个拖着闪电的长板。
“来,试试?”
我迟疑地走进,举起颜料罐,缓缓地喷下了第一笔。
“啧,没那么多规矩,怎么随心怎么来。”
我的手颤颤巍巍的,尽力想控#制地完美,最后却只呈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圆。
“啧,要这样。”
他从后面握住我的手,身#体虚虚地环绕着我,我只要稍稍后退一步就能落入他的怀抱,少年蛊惑的低语还在耳边萦绕,从手腕到指尖都陷入少年的桎梏,随着他的节奏肆意摆#动。
我看着墙上歪歪扭扭的小粉兔子,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就和这兔子一样傻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画的这兔子傻啊?”
“你画的还不如我呢。”
我劈手夺过罐子,开始学着他的模样对着他画的长板加工。
渐渐的,连挥手喷漆的动作都带了他潇洒的影子。
只顾着面前的画作,忘了拘束,也没顾及到看看旁边他的笑脸。
直到脚下堆了一堆用光的罐子,我才叉腰冲他努努嘴。
“来,看!”
长坂上多了两个人。男孩嘴角噙着坏笑,女孩死死地搂着男孩的腰。
“啧,凑合吧。”他挑挑眉,算是夸奖,“看看你衣服,弄成什么样了。”
我这才惊觉自己的白T不知什么时候沾了颜料,各种颜色混在一起,成了一种奇怪诡异的图形。
“啊啊啊这这我回家怎么解释啊!!”这衣服根本就毁掉了好吧!!谁信我是待在图书馆啊!
我还在懊恼这该怎么解释,突然听到有人#大喊——“又来了?别跑了!!”
“快跑!城#管来了!”身旁的少年一把抓#住我的手腕跑出巷子,一脚踏上长板,启动的同时双手一用#力把少#女带入怀里,随即绝尘而去,只留下城#管愤怒的呐喊——
“什么今天还是带着女朋友来的吗!!!”
我被他抱着,头埋在他胸前,他身上有一股清爽的让人安心的薄荷气息,被莫名其妙的安全感环绕,鬼使神差的,我又环住了他的腰身。
少年的身#子明显一僵,随即又把少#女往怀里紧了紧。
天近黄昏,少有行人的街道上,有两个人肆意驰骋在自己的漩涡。
(七)
有点尴尬。
后几天我没再和凌肖出去玩,又逐渐恢复到自己中规中矩的生活。
他对我的称呼也变成了“彻头彻尾的乖乖女”一类的。
乖吗?
或许吧。
好像骨子里有一种什么奇奇怪怪的秉性被激发了出来。
我站在衣柜边挑衣服。
目光在一字肩的长裙和吊带的上衣间徘徊,最后落在了和他一起出去,报废了的那件白T上。
以前我绝不承认有一种异样的美#感。
简单的白T短裤双马尾,还乖吗?或许。
直到我站在了酒吧的门口。
看清四下无人,迅速闪身进去。
手指覆上惦念已久的台面,果然是想象中的凉意。
背后的架子上,各式的酒瓶还是闪着各色的光,在昏暗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流影。
人渐渐的多了起来,音乐也愈发嘈杂了,我终于拿起自己的调酒器,旋开了第一瓶底酒的瓶盖。
调酒的样式有很多,我最喜欢的还是中规中矩的英式。
传瓶。左手拿瓶颈部分传至右手上,用右手拿住瓶的中间部位,迅速向上抛出,并准确地用手掌接住瓶体的中间部分。
示瓶。左手托住瓶底.右手扶手瓶颈,呈45度角把商标面向酒客。
开瓶。右手握住瓶身,向外侧旋动,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从正侧面按逆时针方向迅速将瓶盖打开。
量酒。左手的中指、食指、无名指夹起量杯,两臂略微抬起呈环抱状,量杯置于敞口的调酒壶的正前上方约4cm左右处,量杯略呈一定的斜角,右手将酒斟入量杯至标准的分量后收瓶口,随即将量杯中的酒旋入摇酒壶等容器中,左手拇指按顺时针方向旋上瓶盖或塞上瓶塞,最后放下量杯和酒瓶。
这套#动作我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,真正拿到调酒器的一瞬有一种恍惚的不真#实感。
最后端出酒杯的手还在微微颤#抖。
“先生,您的Margarita。”
“谢谢,动作不错啊。”
紧张的神#经渐渐松开,我逐渐习惯了这种与平日生活大相径庭的混乱和热情。
手上调酒的动作不止,嘴上和等待的酒客闲聊,耳里不断涌#入混乱嘈杂的音乐。
“第一次来啊?这个乐队可是酒吧里最有名的了,贝斯手特别帅哦!好多小姑娘就是为他而来的……”
我笑笑,递上了调好的Singapore Sling,堵上了女人聒噪的嘴。
心里有一种幼稚的,好笑的想法。这有什么,反正……心里闪过一个桀骜的身影。
灯光转暗,人群转静,那支乐队快要上场了。
人多了起来,我忙的顾不上抬头——或许也是因为面前的酒杯不想关注其他的,好不容易歇一歇,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向我走来。
“你的手很漂亮。”
调酒师的双手是绝对的焦点。
“啊,谢谢。”
“喜欢这个乐队?”
“还好吧。”其实我还没顾得上抬头好好看一看舞台。
“表演快结束了,我很喜欢最后的这支曲子。”他手肘压在台面上,自以为迷人的撩着头发。
是的,表演接近尾声,现场的气氛更加狂躁。一片混乱之中“Bass L”的呼声愈见清晰。
“不知道,我是否有这个荣幸,请你喝一杯呢?”他把酒杯推向我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喝酒。”我冷脸拒绝。
不知为何周边的呼声尖#叫骤然放大,我只看到了他嘴唇的张合却听不到淹没在人群里的声音。
“我女朋友不喝酒。”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,一手推回酒杯,一手顺势揽我入怀。
是熟悉的薄荷气息。
他温#软的吻突然落在我的唇边,有一点霸道的啃#咬,周围安静片刻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#叫。
“看好了,我的。”
(八)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Gin Vampari Vermouth可不是你能碰的东西?”他脱#下自己的外套,披在我身上,挡住了夜晚的寒风。
我们站在livehouse的楼顶,看着天上的新月,和远处的车水马龙。
“所以我这不是没喝嘛……”还沉浸在那句好像宣誓主#权的表白和那个温暖的吻,恍恍惚惚有种缥缈的不真#实感。
“没想到啊,乖乖女胆子也有这么大的时候。”他的目光打量我一周,最终锁定在笔直白#皙的双#腿。
“被你带的。”没过脑子就蹦出了反驳的话。
“啧,成,我带的。”他胆子也很大,搂过我的肩,我的头顺势靠在他肩膀。
“没想到你在这里当贝斯手……”
“我也没想到你会来兼#职调酒师。”
他牵起我的手,在晦暗不明的月光下仔细端详,最后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“调酒的时候很好看。”
“那可不,我做足了准备呢!”有点骄傲的扬起了脸。
“那,我养野的小野猫,我负责。”
(九)
“今天是凌肖这小子正式把嫂#子你拐到手的日子啊,”原先的键盘手一脸坏笑。
“嫂#子我要爆料,当初凌肖知道你喜欢调酒,那几天就给调酒师放了假,然后每天都扒在酒吧,就等着……”
“哎哎凌肖凌……你打我#干吗!有老婆就忘了兄弟了啊!!”
“嗷嗷凌肖你别真使劲啊!!!”